讀幾何原本讀后感(實用1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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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幾何原本讀后感(實用15篇)
時間:2023-12-08 06:53:09     小編:筆舞

讀后感是讀者對所讀書籍或文章的一種主觀感受和思考。在寫讀后感時,我們應該注意結構清晰、觀點明確、語言優(yōu)美。以下是一些讀者對某本書的深度思考和感悟,或許可以給你寫讀后感提供一些思路。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一

只要上過初中的人都學過幾何,可是不一定知道把幾何介紹到中國來的是明朝的大科學家徐光啟和來自意大利的傳教士利瑪竇,更不一定知道是徐光啟把這門“測地學”創(chuàng)造性地意譯為“幾何”的。從1667年《幾何原本》前六卷譯完至今已有四百年,11月9日上海等地舉行了形式多樣的紀念活動。來自意大利、美國、加拿大、法國、日本、比利時、芬蘭、荷蘭、中國等9個國家及兩岸四地的60余位中外學者聚會徐光啟的安息之地——上海徐匯區(qū),紀念徐光啟暨《幾何原本》翻譯出版400周年。

“一物不知,儒者之恥?!?/p>

徐光啟家世平凡,父親是一個不成功的商人,破產(chǎn)后在上海務農(nóng),家境不佳。徐光啟19歲時中秀才,過了16年才中舉人,此后又7年才中進士。在參加翰林院選拔時列第四名,即被選為翰林院庶吉士,相當于是明帝國皇家學院的博士研究生。他殿試排名三甲五十二名,名次靠后,照理沒有資格申請入翰林院。他的同科進士、也是他年滿花甲的老師黃體仁主動讓賢,把考翰林院的機會讓給了他。

《明史·徐光啟傳》中開篇用33個字講完他的科舉經(jīng)歷,緊接著就說他“從西洋人利瑪竇學天文、歷算、火器,盡其術。遂遍習兵機、屯田、鹽策、水利諸書”,可見如果沒有跟隨利瑪竇學習西方科學,徐光啟只是有明一代數(shù)以千萬計的官僚中不出奇的一員。但是因為在1600年遇上了利瑪竇,且在翰林院學習期間有機會從學于利瑪竇,他得從一干庸眾中脫穎而出。

利瑪竇(matteoricci)1552年生于意大利馬切拉塔,1571年在羅馬成為耶穌會的見習修士,在教會里接受了神學、古典文學和自然科學的廣泛訓練,又在印度的果阿學會了繪制地圖和制造各類科學儀器,尤其是天文儀器。

利瑪竇于1577年5月離開羅馬,于1583年2月來到中國。8月在廣東肇慶建立“仙花寺”,開始傳教??墒且婚_始很不順利。為此,利瑪竇轉變了策略,決定采取曲線傳教的方針,為了接近中國人,利瑪竇不僅說中文,寫漢字,而且生活也力求中國化。正式服裝也改成了寬衣博帶的儒生裝束。

1598年6月利瑪竇去北京見皇帝,未能見到,次年返回南京。在南京期間,利瑪竇早已赫赫有名,尤其是他過目不忘、倒背如流的記憶術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傳十,十傳百,已神乎其神。加之利瑪竇高明的社交手段,以及他的那些引人入勝的、代表著西方工藝水平的工藝品和科學儀器,引得高官顯貴和名士文人都樂于和他交往。利瑪竇則借此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推動傳教活動。

也正是利瑪竇的學識和魅力吸引了徐光啟。根據(jù)利瑪竇的日記記載,約在1597年7月到1600年5月之間。徐光啟和利瑪竇曾見過一面,利瑪竇說這是一次短暫的見面。徐光啟主要向利瑪竇討教一些基督教教義,雙方并沒有深談。和利瑪竇分手之后,徐光啟花了兩三年時間研究基督教義,思考自己的命運。1603年,徐光啟再次去找利瑪竇,但利瑪竇這時已經(jīng)離開南京到北京去了。徐光啟拜見了留在南京的傳教士羅如望,和之長談數(shù)日后,終于受洗成為了基督教徒。

1601年1月,利瑪竇再次晉京面圣,此次獲得成功,利瑪竇帶來的見面禮是自鳴鐘和鋼琴,這兩樣東西是要經(jīng)常修理的,于是他被要求留在京城,以便可以經(jīng)常為皇帝修理這兩樣東西。正好1604年4月,徐光啟中進士后要留在北京。兩人的交往也多起來。在此之前,徐光啟對中國傳統(tǒng)數(shù)字已有較深入的了解,他跟利瑪竇學習了西方科技后,向利瑪竇請求合作翻譯《幾何原本》,以克服傳統(tǒng)數(shù)學只言“法”而不言“義”的缺陷,認為“此書未譯,則他書俱不可得論?!崩敻]勸他不要沖動,因為翻譯實在太難,徐光啟回答說:“一物不知,儒者之恥?!?/p>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二

誰都向往著腳底的路坦蕩如砥,渴望著人生之路平步青云。可是向往終歸是向往,渴望依舊是渴望,無論是地上的路還是人生之路,并不因人們美好的向往而一味筆直,也不因你心中虔誠的渴望而風平浪靜。況且,眾所周知,曲線之所以比直線美,就在于它的“曲”。

漫漫人生路,難免經(jīng)歷幾個轉折點,不免會或多或少地遇到或大或小的轉彎處。此時,若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勢必長困難之傲氣,滅自己之威風;若是一味埋怨世事不公平,詰責上天為何給自己這么多的挫折是無濟于事的,也不是勇者所為。挫折是上天對勇者的恩賜。也許在我們千方百計去尋找轉彎的支撐點,絞盡腦汁的去思索轉彎技巧的時候,它阻滯了我們前進的步伐,但是我們應堅信:“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付出了定會有收獲。古代教育家孟子曾說:“故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也許這些挫折正是大任降臨之前的先兆。作家江燕說:“消極的人,每每從機會里看到難題;積極的人,每每從難題里看到機會?!币苍S這正是自己勇挑重擔的開始。

每當回憶往事的時候,我們刻骨銘心的往往是“九曲回腸”處,它之所以讓你終身不忘,就是因為它曾使你“坐不安席,食不甘味。”也許你在回憶這些往事時可能沒有注意到你自己是笑著回憶的,可是事實上,你確實是笑了,因為你曾克服了困難,戰(zhàn)勝了懦弱的自我,給自己的人生畫卷添上了最美的一筆。

“不經(jīng)一事,不長一智”,漫漫征途其實就是困難與智慧鋪就的。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當我們滿心憧憬累累碩果時,便注定了我們首先必須付出艱辛的勞動,發(fā)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去面對一切可能要面對的挫折。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三

摘要:徐光啟翻譯《幾何原本》,使得西方科技知識傳入中國,為我國培養(yǎng)了一批數(shù)學家,推動我國科技的發(fā)展,同時也成為明清實學興起的重要思想,適應當時中國社會經(jīng)世致用的治學需要。

《幾何原本》作為13世紀古希臘的科學名著,將阿拉伯算學傳入我國教育之中,對我國科學技術的發(fā)展發(fā)揮極大推動作用。在我國《幾何原本》翻譯傳播過程中,常提到徐光啟,徐光啟不僅是我國杰出的科學家與翻譯家,他在水利、天文等方面的表現(xiàn)也尤為突出,作出了杰出的歷史貢獻,對改善我國科技發(fā)展狀況有很好的推進作用,以下本文就對此做具體介紹。

一、科學家徐光啟。

徐光啟是明嘉靖四十一年上海縣法華匯人,出生在一個小商人家里,青年時徐光啟聰敏好學,曾說出“文宜得氣之先,造理之極,方足炳輝千古”,充分體現(xiàn)出他神童才子形象。到了二十歲徐光啟考中秀才,就在家鄉(xiāng)教書,他白天給學生上課,晚上鉆研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技術,他有保家衛(wèi)國、提高國家科技力量之心,有詩記載“:滬上曾聞倭寇猖,心思報國衛(wèi)家鄉(xiāng)。西來教士傳科學,北上生員識利郎。農(nóng)政全書留百技,幾何原本越重洋。翰林院里知危局,力主精兵備火槍?!盵1]20后來,徐光啟接觸西方近代科學,便開始用盡一生去學習和探索西方近代科學,最終成為中國歷史上第一位科學家。徐光啟編譯的西方近代科學著作《幾何原本》中,把科學介紹給國人,開啟我國士人接觸西方科技的窗口,是文化的傳播者,也是文化的實踐者。在科技發(fā)展中,對于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中需要研究天文歷法,同時在水利工程中也離不開數(shù)學知識,故此,《幾何原本》對我國科技發(fā)展起到一定的奠基作用,《幾何原本》在我國教育中的推行,極大提升人們的覺悟,使人們可以用數(shù)學邏輯思想去解決問題,思考問題,促進科技的提升。

1.翻譯《幾何原本》的波折。徐光啟是中國近代科學的先驅,他的科學技術成就中,最大的貢獻就是翻譯《幾何原本》,《幾何原本》全書共有十五卷,譯出了前六卷。1606年,徐光啟跟利瑪竇說,想讓他為自己傳授西方科學知識,利瑪竇用《幾何原本》做教材,為徐光啟講授西方數(shù)學理論,后來徐光啟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學習,不僅完全弄懂《幾何原本》這部著作的內容,同時也為書中的基本理論與邏輯推理折服,意識到我國古代數(shù)學不足,故此下定決心翻譯這部著作。

2.《幾何原本》翻譯的復雜性。1606年秋開始翻譯《幾何原本》,徐光啟翻譯《幾何原本》中,由于該著作是用拉丁文寫的,而拉丁文與中文語法不同,詞匯也不一樣,對于書里的數(shù)學專業(yè)名詞中文中沒有相應詞匯,因此要把《幾何原本》譯得準確且通俗易懂,是不容易的事情[2]64.翻譯《幾何原本》中,先是由利瑪竇用中文口頭翻譯,然后由徐光啟草錄下來,并在譯完一段后由徐光啟字斟句酌地推敲修改,最后讓利瑪竇對照原著核對。1607年利瑪竇在向羅馬的報告中寫道“:現(xiàn)在只好用數(shù)學來籠絡中國的人心?!弊阋娎敻]真正的心意了。已譯出的前六卷是原書的拉丁文譯文,至于克拉維斯的注解以及其他收集的歐幾里得《原本》研究者的工作,幾乎全部刪去。雖然如此,《幾何原本》的傳入對中國數(shù)學界仍有一定的影響。

徐光啟在《幾何原本雜議》中對它評價很高,說:“此書為益,能令學理者祛其浮氣,練其精心,學事者資其定法,發(fā)其巧思,故舉世無一人不當學?!痹谛旃鈫⒎g完《測量法義》章節(jié)之后,徐光啟又接著寫《測量異同》、《勾股義》兩本書。在《測量異同》中,他比較中西方的測量方法,并用《幾何原本》的定理解釋中西方的測量方法和理論根據(jù)的一致性?!豆垂闪x》是仿照《幾何原本》方法,試圖給中國古代的勾股算術加以嚴格的論述[3]131.它表明徐光啟在一定程度上已經(jīng)接受了《幾何原本》的邏輯推理思想。徐光啟對數(shù)學的認識和數(shù)學研究的方法都有獨特的見解。他認為中國當時數(shù)學不發(fā)達的基本原因“,其一為名理之儒,土苴天下之實事;其一為妖妄之術,謬言數(shù)有神理,能知來藏往,靡所不效”.前者指當時一般學者名儒鄙視數(shù)學這一實用之學;后者指數(shù)學研究陷入神秘主義泥坑。他把講究數(shù)學原理的《幾何原本》看成是一切數(shù)學應用的基礎。

徐光啟翻譯《幾何原本》,振興數(shù)學,指出明代數(shù)學落后的原因,提出“:度數(shù)旁通十事”的數(shù)學應用,預設公理、公設、定義,《幾何原本》集演繹法大成,擁有邏輯嚴密、推理清晰的體系,講求實用與計算技巧的提升“,能令學理者祛其浮氣,練其精心,學事者資其定法,發(fā)其巧思”.

1.促使人們形成邏輯思維。徐光啟是一個覺悟者,他認識到西方科學的重大價值,放下自己的傳統(tǒng)思想專心翻譯書籍,打破中國科學思想的壓抑狀態(tài),使得科學在士人眼中有了新的位置,使人們可以通過西方科技思想去解決生活中遇到的問題,能夠直觀面對困難,相信科學[4]190.徐光啟翻譯《幾何原本》,破除中國古代的“唯風土論”思想,并且還詳細論述中國數(shù)學落后的原因,指出數(shù)學應用在社會實踐中的廣泛性,使人們能夠運用邏輯推理去思考問題,簡化實踐中的難題。徐光啟翻譯《幾何原本》,向國人普及科學,改變人的根本思想。徐光啟指出,所有的問題都可以用科學來解決,更加有效、針對性更強。中國科技發(fā)展中,《幾何原本》為改變中國科學面貌,將西方先進科學技術知識采用簡單易懂的語言介紹給中國的學者,這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中國數(shù)學、地理學、天文學的進步,變革中國科學研究方法,轉變中國古代小農(nóng)經(jīng)濟科學形態(tài),趨向邏輯論證、數(shù)學分析科學特征,使人們對事物的描述更加嚴謹具體,不再是僅存于表象;同時也開始用實驗為手段來論證事實,分條分析、嚴密嚴格論證問題,開對事物做出科學研究。注重邏輯體系中概念、符號的概括抽象,運用《幾何原本》知識,演繹出邏輯嚴密的框架,這對于我國后世科技理論的形成發(fā)揮直接作用。

2.影響我國數(shù)學成果的提升。清代數(shù)學家梅文鼎、明安圖、李善蘭的一些成果都受益于《幾何原本》,如李善蘭的尖錐積分公式,基于多種幾何模型的無窮級數(shù)建模,三角形的面積,對勾股定理的證明,勾股相求,勾股測望,平面形相容問題,理分中末線,平面幾何圖解法等,都用到《幾何原本》中的主要思想[5]36.西方數(shù)學基礎為歐幾里得《幾何原本》,徐光啟翻譯并出版《幾何原本》,使中國數(shù)學知識的結構發(fā)生了重要變化,運用《幾何原本》中的公式定理,把古代已有的數(shù)學方法更加嚴格化,創(chuàng)立出新的數(shù)學證明系統(tǒng),通過《幾何原本》將西方科學中國的三角學與測量術傳入到中國,向中國介紹西方數(shù)學,不單單是數(shù)學方面的科技影響,更是思想方法的影響[6]27.徐光啟翻譯出版的《幾何原本》中,有點、線、面、角、平行、相似等概念術語;徐光啟將《幾何原本》翻譯得通暢簡易,使人們更容易接受《幾何原本》中的`科學知識,促進我國科技的提升。

3.影響數(shù)學教學。在數(shù)學教育中滲透公理化方法,以突破傳統(tǒng)中國的“天人合一”整體思維方式,把社會中的道理分為物理、至理以及類似自然的科學,體現(xiàn)的是思維的邏輯性、嚴密性和表達方式的簡潔性,抽象化表達內容,這對于培養(yǎng)學生在數(shù)學中的邏輯思維起到一定的積極作用,同時也有利于提升人們的素質教育?!稁缀卧尽窇玫綌?shù)學教學中,也會產(chǎn)生一些負面影響,這就主要表現(xiàn)在數(shù)學教材方面,它不僅與實際問題脫節(jié),還會導致教學中對抽象數(shù)學結論的不深刻,難以運用數(shù)學手段解決數(shù)學問題。因此,在數(shù)學教學中,可以通過《幾何原本》的邏輯思維,將數(shù)學教學與邏輯思維相互結合,簡化問題,提升解題認知能力。如在《幾何原本》中提到的透視法,就是在繪畫中可以運用數(shù)學理論,這將會影響中國的繪畫藝術,起到一定的補充、完善作用,彌補傳統(tǒng)數(shù)學中的不足。同時,《幾何原本》中也傳入我國一些三角學知識,主要包括平面三角學方面的知識,如明末《崇禎歷書》中記載的《大測》、《測量全義》,為人們介紹西方三角學;同時在《測量全義》中,也介紹球面三角學;《測量全義》、《大測》、《割圓八線表》,還介紹三角函數(shù)表;故此,在數(shù)學教學中,能夠正確把握教材,將《幾何原本》發(fā)展史融入數(shù)學教學中,在抽象理論定性中,來加深理解,體現(xiàn)了數(shù)學模型方法在課程中的滲透,不僅可以充分反映出數(shù)學知識的演變過程,也可以準確把握數(shù)學中的辯證關系,取得良好的教育教學效果。

綜上所述,在中西文化交流背景下,徐光啟的《幾何原本》翻譯成功,使《幾何原本》為中國傳統(tǒng)數(shù)學提供了新的數(shù)學內容,改善傳統(tǒng)數(shù)學教學思維模式,不僅使中國士人對于西方數(shù)學知識加深了解,同時,它所代表的邏輯推理方法以及科學實驗,為我國近代科學的產(chǎn)生與發(fā)展提供重要線索,對我國科技發(fā)展也起到一定推進作用。

參考文獻:

[1]宋芝業(yè)。徐、利譯《幾何原本》若干史實新證[j].山東社會科學,2010(4)。

[2]徐光啟。徐光啟文集[m].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

[3]宋芝業(yè),王雪源。為什么翻譯《幾何原本》---《幾何原本》(前六卷)翻譯過程中的中西比較[j].北京理工大學學報,2010(5),[4]李春勇。徐光啟評傳[m].中國思想家評傳叢,2010.

[5]楊澤忠。利瑪竇和徐光啟翻譯《幾何原本》的過程[j].數(shù)學通報,2012(4)。

[6]紀志剛。漢譯《幾何原本》的版本整理與翻譯研究[j].上海交通大學學報,2013(3)。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四

只要上過初中的人都學過幾何,可是不一定知道把幾何介紹到中國來的是明朝的大科學家徐光啟與來自意大利的傳教士利瑪竇,更不一定知道是徐光啟把這門“測地學”創(chuàng)造性地意譯為“幾何”的。從1667年《幾何原本》前六卷譯完至今已有四百年,11月9日上海、臺灣等地舉行了形式多樣的紀念活動。來自意大利、美國、加拿大、法國、日本、比利時、芬蘭、荷蘭、中國等9個國家及兩岸四地的60余位中外學者聚會徐光啟的安息之地——上海徐匯區(qū),紀念徐光啟暨《幾何原本》翻譯出版400周年。

“一物不知,儒者之恥?!?/p>

徐光啟家世平凡,父親是一個不成功的商人,破產(chǎn)后在上海務農(nóng),家境不佳。徐光啟19歲時中秀才,過了16年才中舉人,此后又7年才中進士。在參加翰林院選拔時列第四名,即被選為翰林院庶吉士,相當于是明帝國皇家學院的博士研究生。二名,名次靠后,照理沒有資格申請入翰林院。他的同科進士、也是他年滿花甲的老師黃體仁主動讓賢,把考翰林院的機會讓給了他。

《明史·徐光啟傳》中開篇用33個字講完他的科舉經(jīng)歷,緊接著就說他“從西洋人利瑪竇學天文、歷算、火器,盡其術。遂遍習兵機、屯田、鹽策、水利諸書”,可見如果沒有跟隨利瑪竇學習西方科學,徐光啟只是有明一代數(shù)以千萬計的官僚中不出奇的一員。但是因為在1600年遇上了利瑪竇,且在翰林院學習期間有機會從學于利瑪竇,他得從一干庸眾中脫穎而出。

利瑪竇(matteoricci)1552年生于意大利馬切拉塔,1571年在羅馬成為耶穌會的見習修士,在教會里接受了神學、古典文學和自然科學的廣泛訓練,又在印度的果阿學會了繪制地圖和制造各類科學儀器,尤其是天文儀器。

利瑪竇于1577年5月離開羅馬,于1583年2月來到中國。8月在廣東肇慶建立“仙花寺”,開始傳教??墒且婚_始很不順利。為此,利瑪竇轉變了策略,決定采取曲線傳教的方針,為了接近中國人,利瑪竇不僅說中文,寫漢字,而且生活也力求中國化。正式服裝也改成了寬衣博帶的儒生裝束。

1598年6月利瑪竇去北京見皇帝,未能見到,次年返回南京。在南京期間,利瑪竇早已赫赫有名,尤其是他過目不忘、倒背如流的記憶術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傳十,十傳百,已神乎其神。加之利瑪竇高明的社交手段,以及他的那些引人入勝的、代表著西方工藝水平的工藝品和科學儀器,引得高官顯貴和名士文人都樂于與他交往。利瑪竇則借此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推動傳教活動。

也正是利瑪竇的學識和魅力吸引了徐光啟。根據(jù)利瑪竇的日記記載,約在1597年7月到1600年5月之間。徐光啟與利瑪竇曾見過一面,利瑪竇說這是一次短暫的見面。徐光啟主要向利瑪竇討教一些基督教教義,雙方并沒有深談。與利瑪竇分手之后,徐光啟花了兩三年時間研究基督教義,思考自己的命運。1603年,徐光啟再次去找利瑪竇,但利瑪竇這時已經(jīng)離開南京到北京去了。徐光啟拜見了留在南京的傳教士羅如望,與之長談數(shù)日后,終于受洗成為了基督教徒。

1601年1月,利瑪竇再次晉京面圣,此次獲得成功,利瑪竇帶來的見面禮是自鳴鐘和鋼琴,這兩樣東西是要經(jīng)常修理的,于是他被要求留在京城,以便可以經(jīng)常為皇帝修理這兩樣東西。正好1604年4月,徐光啟中進士后要留在北京。兩人的交往也多起來。在此之前,徐光啟對中國傳統(tǒng)數(shù)字已有較深入的了解,他跟利瑪竇學習了西方科技后,向利瑪竇請求合作翻譯《幾何原本》,以克服傳統(tǒng)數(shù)學只言“法”而不言“義”的缺陷,認為“此書未譯,則他書俱不可得論?!崩敻]勸他不要沖動,因為翻譯實在太難,徐光啟回答說:“一物不知,儒者之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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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五

《幾何原本》的作者歐幾里得能夠代表整個古希臘人民,那么我可以說,古希臘是古代文化中最燦爛的一支——因為古希臘的數(shù)學中,所包含的不僅僅是數(shù)學,還有著難得的邏輯,更有著耐人尋味的哲學。

《幾何原本》這本數(shù)學著作,以幾個顯而易見、眾所周知的定義、公設和公理,互相搭橋,展開了一系列的命題:由簡單到復雜,相輔而成。其邏輯的嚴密,不能不令我們佩服。

就我目前拜訪的幾個命題來看,歐幾里得證明關于線段“一樣長”的題,最常用、也是最基本的,便是畫圓:因為,一個圓的所有半徑都相等。一般的數(shù)學思想,都是很復雜的,這邊剛講一點,就又跑到那邊去了;而《幾何原本》非常容易就被我接受,其原因大概就在于歐幾里得反復運用一種思想、使讀者不斷接受的緣故吧。

不過,我要著重講的,是他的哲學。

書中有這樣幾個命題:如,“等腰三角形的兩底角相等,將腰延長,與底邊形成的兩個補角亦相等”,再如,“如果在一個三角形里,有兩個角相等,那么也有兩條邊相等”。這些命題,我在讀時,內心一直承受著幾何外的震撼。

大多數(shù)現(xiàn)代人,好奇心似乎已經(jīng)泯滅了。這里所說的好奇心不單單是指那種對新奇的事物感興趣,同樣指對平常的事物感興趣。比如說,許多人會問“宇航員在空中為什么會飄起來”,但也許不會問“我們?yōu)槭裁茨軌蛘驹诘厣隙粫h起來”;許多人會問“吃什么東西能減肥”,但也許不會問“羊為什么吃草而不吃肉”。

我們對身邊的事物太習以為常了,以致不會對許多“平?!钡氖挛锔信d趣,進而去琢磨透它。牛頓為什么會發(fā)現(xiàn)萬有引力?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他有好奇心。

如果僅把《幾何原本》當做數(shù)學書看,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因為古希臘的數(shù)學滲透著哲學,學數(shù)學,就是學哲學。而哲學第一課:人要建立好奇心,不僅探索新奇的事物,更要探索身邊的平常事,這就是我讀《幾何原本》意外的收獲吧!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六

在文藝復興以后的歐洲,代數(shù)學由于受到阿拉伯的影響而迅速發(fā)展。另一方面,17世紀以后,數(shù)學分析的發(fā)展非常顯著。因此,幾何學也擺脫了和代數(shù)學相隔離的狀態(tài)。正如在其名著《幾何學》中所說的一樣,數(shù)與圖形之間存在著密切的關系,在空間設立坐標,而且以數(shù)與數(shù)之間關系來表示圖形;反過來,可把圖形表示成為數(shù)與數(shù)之間的關系。這樣,按照坐標把圖形改成數(shù)與數(shù)之間的關系問題而對之進行處理,這個方法稱為解析幾何。恩格斯在其《自然辯證法》中高度評價了笛卡兒的工作,他指出:“數(shù)學中的轉折點是笛卡兒的變數(shù),有了變數(shù),運動進入了數(shù)學,有了變數(shù),辯證法進入了數(shù)學,有了變數(shù),微分和積分也就成為必要的。了……”

事實上,笛卡兒的思想為17世紀數(shù)學分析的發(fā)展提供了有力的基礎。到了18世紀,解析幾何由于l。歐拉等人的開拓得到迅速的發(fā)展,連希臘時代的阿波羅尼奧斯(約公元前262~約前190)等人探討過的圓錐曲線論,也重新被看成為二次曲線論而加以代數(shù)地整理。另外,18世紀中發(fā)展起來的數(shù)學分析反過來又被應用到幾何學中去,在該世紀末期,g。蒙日首創(chuàng)了數(shù)學分析對于幾何的應用,而成為微分幾何的先驅者。如上所述,用解析幾何的`方法可以討論許多幾何問題。但是不能說,這對于所有問題都是最適用的。同解析幾何方法相對立的,有綜合幾何或純粹幾何方法,它是不用坐標而直接考察圖形的方法,數(shù)學家歐幾里得幾何本來就是如此。射影幾何是在這思想方法指導下的產(chǎn)物。

早在文藝復興時期的意大利盛行而且發(fā)展了造型美術,與它隨伴而來的有所謂透視圖法的研究,當時有過許多人包括達·芬奇在內把這個透視圖法作為實用幾何進行了研究。從17世紀起,g。德扎格、b。帕斯卡把這個透視圖法加以推廣和發(fā)展,從而奠定了射影幾何。分別以他們命名的兩個定理,成了射影幾何的基礎。其一是德扎格定理:如果平面上兩個三角形的對應頂點的連線相會于一點,那么它們的對應邊的交點在一直線上;而且反過來也成立。其二是帕斯卡定理:如果一個六角形的頂點在同一圓錐曲線上,那么它的三對對邊的交點在同一直線上;而且反過來也成立。18世紀以后,j?!獀。彭賽列、z。n。m。嘉諾、j。施泰納等完成了這門幾何學。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七

古希臘數(shù)學家歐幾里得寫出的數(shù)學史上里程碑式的著作,就是這本《幾何原本》。

這本書基于柏拉圖、歐多克斯等前人的研究成果,通過公理化思想和論證數(shù)學的邏輯,將零散的數(shù)學理論構建、組織成一個系統(tǒng)的數(shù)學體系。點是沒有部分的那種東西,線是沒有寬度的長度,面是只有長度和寬度的那種東西,就是他對幾何圖形里面最基本的點、線、面這三個元素進行的抽象而概括的描述。

《幾何原本》從5個公設和5個公理出發(fā),以邏輯證明的方法,將一個個定理進行推論。這些定理和證明涉及幾何與代數(shù)、圓與角、圓與正多邊形、比例、相似、和數(shù)論。幾何基礎有勾股定理、5種正多面體和不可公約量,求解的問題包括三等分任意角、求作某個立方體、化方為圓等等。幾何與代數(shù)涉及幾何圖形當中的面積、線段的長度和角的相互關系。圓與角闡述的是圓、弦、切線、割線、圓心角、圓周角的定理,比如弓形、等角、圓的相交、弦的平分等。圓與正多邊形討論的是圓和內接外切的正多邊形的角、內切圓、內接正五邊形等圖形。比例有正比例、反比例、分配比例,以及同倍數(shù)、等倍量等等。相似描述了比例的屬性,即許多事物和圖形以相等或相似的形式存在,從事物之間的相似性特征,歸納推理事物存在的原理。比如在相似三角形中,等角所對的邊對應成比例。兩個三角形的三邊對應邊成比例,對對應角是相等的。數(shù)論描述了世界構成的數(shù)量關系,將數(shù)作為整個自然的本源,也揭開了古希臘美學思想的開端。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八

今天我讀了一本書,叫《幾何原本》。它是古希臘數(shù)學家、哲學家歐幾里德的一本不朽之作,集合希臘數(shù)學家的成果和精神于一書。

《幾何原本》收錄了原著13卷全部內容,包含了5條公理、5條公設、23個定義和467個命題,即先提出公理、公設和定義,再由簡到繁予以證明,并在此基礎上形成歐氏幾何學體系。歐幾里德認為,數(shù)學是一個高貴的世界,即使身為世俗的君主,在這里也毫無特權。與時間中速朽的物質相比,數(shù)學所揭示的世界才是永恒的?!稁缀卧尽芳仁菙?shù)學著作,又極富哲學精神,并第一次完成了人類對空間的認識。古希臘數(shù)學脫胎于哲學,它使用各種可能的描述,解析了我們的宇宙,使它不在混沌、分離,它完全有別于起源并應用于世俗的中國和古埃及數(shù)學。它建立起物質與精神世界的確定體系,致使渺小如人類也能從中獲得些許自信。

本書命題1便提出了如何作等邊三角形,由此產(chǎn)生了三角形全等定理。即角、邊、角或邊、角、邊或邊、邊、邊相等,并進一步提出了等腰三角形——等邊即等角;等角即等邊。就這樣歐幾里德分別從點、線、面、角四個部分,由淺入深,提出了自己的幾何理論。前面的命題為后面的鋪墊;后面的命題由前面的推導,環(huán)環(huán)相扣,十分嚴謹。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九

曾幾何時,故人與我共感春華秋實;曾幾何時,故人與我念念不愿相離;曾幾何時,故人與我情誼似火;曾幾何時,故人同我形影相依。

還記得懵懂無知,那時的我們相知相伴六年——一起感嘆人生,一起放空自己,一起展望未來。但正如老套的電視劇一般,我們在六年級時因為差異而漸行漸遠:她選擇到條件更好的民辦中學學習,而我則選擇老老實實地就近劃分。我們在星空下相約即使兩人分離情誼仍永生不變的誓言,但時間卻給我們上了一堂永生難忘的課。

初中這兩年,因為學業(yè)的緊張我們再也沒有見面,只是偶爾在網(wǎng)上進行短暫的聊天。我們身邊最親近的朋友也在漸漸改變,我和她也開始漸行漸遠漸無書。聯(lián)系如同風箏的線——無法經(jīng)受時光的蹉跎而漸漸斷開。

直到今年初二學期的結束,面臨初三學年的到來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彷徨與擔憂,我下定決心選擇去面對她,我希冀著我能同以前那樣向她分享我的一切。

內心極度忐忑緊張的我慢慢吞吞地去往她家,卻發(fā)現(xiàn)偌大的房間里只有她空身一人,我想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但雙手卻無可奈何地耷拉著。

我心里不知為何驀然一痛,但仍保持笑容。

我走向她的書桌,發(fā)現(xiàn)書桌上‘空無一物’,只有各式各樣的練習題集。我裝作無意地問道:“唉,這桌子上不是有以前我們在元旦晚會上的合照嗎,你不小心。弄丟了嗎?”她卻坦坦然然地說:“不是啊,太占位置了,我給她收起來了。”

字字如利劍般刺向了我。

一時竟無語凝噎,我竭盡全力擠出了一個笑容:“啊,也對,那沒事我就不打擾你學習了,先走了?!?/p>

那些曾幾何時想如今竟只是水中月、鏡中花。

人生若只如初見當時只道是尋常。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十

公理化結構是近代數(shù)學的主要特征。而《原本》是完成公理化結構的最早典范,它產(chǎn)生于兩千多年前,這是難能可貴的。不過用現(xiàn)代的標準去衡量,也有不少缺點。首先,一個公理系統(tǒng)都有若干原始概念,或稱不定義概念,作為其他概念定義的基礎。點、線、面就屬于這一類。而在《原本》中一一給出定義,這些定義本身就是含混不清的。其次是公理系統(tǒng)不完備,沒有運動、順序、連續(xù)性等公理,所以許多證明不得不借助于直觀。此外,有的公理不是獨立的,即可以由別的公理推出。這些缺陷直到18希爾伯特(hilbert)的《幾何基礎》出版才得到了補救。盡管如此,畢竟瑕不掩瑜,《原本》開創(chuàng)了數(shù)學公理化的正確道路,對整個數(shù)學發(fā)展的影響,超過了歷史上任何其他著作。

《原本》的兩個理論支柱――比例論和窮竭法。為了論述相似形的理論,歐幾里得安排了比例論,引用了歐多克索斯的比例論。這個理論是無比的成功,它避開了無理數(shù),而建立了可公度與不可公度的正確的比例論,因而順利地建立了相似形的理論。在幾何發(fā)展的歷史上,解決曲邊圍成的面積和曲面圍成的體積等問題,一直是人們關注的重要課題。這也是微積分最初涉及的問題。它的解決依賴于極限理論,這已是17世紀的事了。然而在古希臘于公元前三四世紀對一些重要的面積、體積問題的證明卻沒有明顯的極限過程,他們解決這些問題的理念和方法是如此的超前,并且深刻地影響著數(shù)學的發(fā)展。

化圓為方問題是古希臘數(shù)學家歐多克索斯提出的,后來以“窮竭法”而得名的方法?!案F竭法”的依據(jù)是阿基米得公理和反證法。在《幾何原本》中歐幾里得利用“窮竭法”證明了許多命題,如圓與圓的面積之比等于直徑平方比。兩球體積之比等于它們的直徑的立方比。阿基米德應用“窮竭法”更加熟練,而且技巧很高。并且用它解決了一批重要的面積和體積命題。當然,利用“窮竭法”證明命題,首先要知道命題的結論,而結論往往是由推測、判斷等確定的。阿基米德在此做了重要的工作,他在《方法》一文中闡述了發(fā)現(xiàn)結論的一般方法,這實際又包含了積分的思想。他在數(shù)學上的貢獻,奠定了他在數(shù)學史上的突出地位。

作圖問題的研究與終結。歐幾里得在《原本》中談了正三角形、正方形、正五邊形、正六邊形、正十五邊形的作圖,未提及其他正多邊形的作法??梢娝褔L試著作過其他正多邊形,碰到了“不能”作出的情形。但當時還無法判斷真正的“不能作”,還是暫時找不到作圖方法。

高斯并未滿足于尋求個別正多邊形的作圖方法,他希望能找到一種判別準則,哪些正多邊形用直尺和圓規(guī)可以作出、哪些正多邊形不能作出。也就是說,他已經(jīng)意識到直尺和圓規(guī)的“效能”不是萬能的,可能對某些正多邊形不能作出,而不是人們找不到作圖方法。18,他發(fā)現(xiàn)了新的研究結果,這個結果可以判斷一個正多邊形“能作”或“不能作”的準則。判斷這個問題是否可作,首先把問題化為代數(shù)方程。

然后,用代數(shù)方法來判斷。判斷的準則是:“對一個幾何量用直尺和圓規(guī)能作出的充分必要條件是:這個幾何量所對應的數(shù)能由已知量所對應的數(shù),經(jīng)有限次的加、減、乘、除及開平方而得到?!?圓周率不可能如此得到,它是超越數(shù),還有e、劉維爾數(shù)都是超越數(shù),我們知道,實數(shù)是不可數(shù)的,實數(shù)分為有理數(shù)和無理數(shù),其中有理數(shù)和一部分無理數(shù),比如根號2,是代數(shù)數(shù),而代數(shù)數(shù)是可數(shù)的,因此實數(shù)中不可數(shù)是因為超越數(shù)的存在。雖然超越數(shù)比較多,但要判定一個數(shù)是否為超越數(shù)卻不是那么的簡單。)至此,“三大難題”即“化圓為方、三等分角、二倍立方體”問題是用尺規(guī)不能作出的作圖題。正十七邊形可作,但其作法不易給出。高斯(gauss)在1719歲時,給出了正十七邊形的尺規(guī)作圖法,并作了詳盡的討論。為了表彰他的這一發(fā)現(xiàn),他去世后,在他的故鄉(xiāng)不倫瑞克建立的紀念碑上面刻了一個正十七邊形。

幾何中連續(xù)公理的引入。由歐氏公設、公理不能推出作圖題中“交點”存在。因為,其中沒有連續(xù)性(公理)概念。這就需要給歐氏的公理系統(tǒng)中添加新的公理――連續(xù)性公理。雖然19世紀之前費馬與笛卡爾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解析幾何,代數(shù)有了長驅直入的進展,微積分進入了大學課堂,拓撲學和射影幾何已經(jīng)出現(xiàn)。但是,數(shù)學家對數(shù)系理論基礎仍然是模糊的,沒有引起重視。直觀地承認了實數(shù)與直線上的點都是連續(xù)的,且一一對應。直到19世紀末葉才完滿地解決了這一重大問題。從事這一工作的學者有康托(cantor)、戴德金(dedekind)、皮亞諾(peano)、希爾伯特(hilbert)等人。

當時,康托希望用基本序列建立實數(shù)理論,代德金也深入地研究了無理數(shù)理念,他的一篇論文發(fā)表在1872年。在此之前的1858年,他給學生開設微積分時,知道實數(shù)系還沒有邏輯基礎的保證。因此,當他要證明“單調遞增有界變量序列趨向于一個極限”時,只得借助于幾何的直觀性。

實際上,“直線上全體點是連續(xù)統(tǒng)”也是沒有邏輯基礎的。更沒有明確全體實數(shù)和直線全體點是一一對應這一重大關系。如,數(shù)學家波爾查奴(bolzano)把兩個數(shù)之間至少存在一個數(shù),認為是數(shù)的連續(xù)性。實際上,這是誤解。因為,任何兩個有理數(shù)之間一定能求到一個有理數(shù)。但是,有理數(shù)并不是數(shù)的全體。有了戴德金分割之后,人們認識至波爾查奴的說法只是數(shù)的稠密性,而不是連續(xù)性。由無理數(shù)引發(fā)的數(shù)學危機一直延續(xù)到19世紀。直到1872年,德國數(shù)學家戴德金從連續(xù)性的要求出發(fā),用有理數(shù)的“分割”來定義無理數(shù),并把實數(shù)理論建立在嚴格的科學基礎上,才結束了無理數(shù)被認為“無理”的時代,也結束了持續(xù)20xx多年的數(shù)學史上的第一次大危機。

原本還研究了其它許多問題,如求兩數(shù)(可推廣至任意有限數(shù))最大公因數(shù),數(shù)論中的素數(shù)的個數(shù)無窮多等。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十一

《幾何原本》是古希臘數(shù)學家歐幾里得的一部不朽之作,集整個古希臘數(shù)學的成果和精神于一身。既是數(shù)學巨著,也是哲學巨著,并且第一次完成了人類對空間的認識。該書自問世之日起,在長達兩千多年的時間里,歷經(jīng)多次翻譯和修訂,自1482年第一個印刷本出版,至今已有一千多種不同版本。

除《圣經(jīng)》以外,沒有任何其他著作,其研究、使用和傳播之廣泛能夠和《幾何原本》相比。漢語的最早譯本是由意大利傳教士利瑪竇和明代科學家徐光啟于16合作完成的,但他們只譯出了前六卷。證實這個殘本斷定了中國現(xiàn)代數(shù)學的基本術語,諸如三角形、角、直角等。日本、印度等東方國家皆使用中國譯法,沿用至今。近百年來,雖然大陸的中學課本必提及這一偉大著作,但對中國讀者來說,卻無緣一睹它的全貌,納入家庭藏書更是妄想。

徐光啟在譯此作時,對該書有極高的評價,他說:“能精此書者,無一事不可精;好學此書者,無一事不科學?!爆F(xiàn)代科學的奠基者愛因斯坦更是認為:如果歐幾里得未能激發(fā)起你少年時代的科學熱情,那你肯定不會是一個天才的科學家。由此可見,《幾何原本》對人們理性推演能力的影響,即對人的科學思想的影響是何等巨大。在高等數(shù)學中,有正交的概念,最早的概念起源應該是畢達哥拉斯定理,我們稱之為勾股定理,只是勾3股4弦5是一種特例,而畢氏定理對任意直角三角形都成立。并由畢氏定理,發(fā)現(xiàn)了無理數(shù)根號2。在數(shù)學方法上初步涉及演繹法,又在證明命題時用了歸謬法(即反證法)。可能由于受丟番圖(diophantus)對一個平方數(shù)分成兩個平方數(shù)整數(shù)解的啟發(fā),350多年前,法國數(shù)學家費馬提出了著名的費馬大定理,吸引了歷代數(shù)學家為它的證明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有力地推動了數(shù)論用至整個數(shù)學的進步。1994年,這一曠世難題被英國數(shù)學家安德魯威樂斯解決。

多少年來,千千萬萬人(著名的有牛頓(newton)、阿基米德(archimedes)等)通過歐幾里得幾何的學習受到了邏輯的訓練,從而邁入科學的殿堂。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十二

也許這算不上是個謎。稍具文化修養(yǎng)的人都會告訴你,歐幾里德《幾何原本》是明末傳入的,它的譯者是徐光啟與利瑪竇。但究竟何時傳入,在中外科技史界卻一直是一個懸案。

著名的科技史家李約瑟在《中國科學技術史》中指出:“有理由認為,歐幾里德幾何學大約在公元1275年通過阿拉伯人第一次傳到中國,但沒有多少學者對它感興趣,即使有過一個譯本,不久也就失傳了。”這并非離奇之談,元代一位老穆斯林技術人員曾為蒙古人服務,一位受過高等教育的敘利亞景教徒愛薩曾是翰林院學士和大臣。波斯天文學家札馬魯丁曾為忽必烈設計過《萬年歷》。歐幾里德的幾何學就是通過這方面的交往帶到中國的。14世紀中期成書的《元秘書監(jiān)志》卷七曾有記載:當時官方天文學家曾研究某些西方著作,其中包括兀忽烈的的《四季算法段數(shù)》15冊,這部書于1273年收入皇家書庫?!柏:隽业摹笨赡苁恰皻W幾里德”的另一種音譯,“四擘”

是阿拉伯語“原本”的音譯。著名的數(shù)學史家嚴敦杰認為傳播者是納西爾·丁·土西,一位波斯著名的天文學家的。

有的外國學者認為歐幾里德《幾何原本》的任何一種阿拉伯譯本都沒有多于13冊,因為一直到文藝復興時才增輯了最后兩冊,因此對元代時就有15冊的歐幾里德的幾何學之說似難首肯。

有的史家提出原文可能仍是阿拉伯文,而中國人只譯出了書名。也有的認為演繹幾何學知識在中國傳播得這樣遲緩,以后若干世紀都看不到這種影響,說明元代顯然不存在有《幾何原本》中譯本的可能性。也有的學者提出假設:皇家天文臺搞了一個譯本,可能由于它與的中國數(shù)學傳統(tǒng)背道而馳而引不起廣泛的興趣的。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十三

早起忽然下起雨來了。

雨水下得濃重濃重的,只硬生生地沖擊著傘面,我常常感到手里的傘在微微地晃動,似乎有吹得散了架的危險。我急步走著,又竭力躲開地面薄薄的積水。地面上擁著的'雨水如同一面鏡子,晃出些亮堂堂的人影來,還有我的深紅色的傘,統(tǒng)統(tǒng)映照在地上。

雨中的風景熟悉而親切,即便是現(xiàn)在患了感冒,我卻依舊可以從空氣中敏銳地嗅到一兩絲的舊時候。那些自以為埋藏在心底極深的情愫,卻在雨水中顯露無遺。如同泛泛的塵埃,只零星的變動,便會不安地吹起所有的故事。如煙花一樣燦爛而轉瞬即逝,在巨響中綻放出最耀眼的花枝,又消融在一片黯然的藍色。

夏日的時候,放學時常常會忽然聚起一場暴雨。傾盆而下,敲打著窗鏡,而那明媚的日光也隨白云掩去,只留下反復響著的雨水。學校并不讓我們在大雨中自己歸家的,于是便一個個地等待著家長。整個教學樓投入了一種急亂的不安之中,混亂的腳步聲,家長的吵嚷聲。教室里也便是炸了一樣的喧囂著。這時候,大家便是自由的了。前前后后的幾個同學聚在一起,玩些盡興的游戲,嬉笑著鬧成一片。陰郁的天氣在如此的情境里,卻也再沒有令人憂愁的魔力。我們在一起“打手”,而我常常是輸了被打手的那個,又因為不夠機敏,幾回合下來手便是通紅通紅地漲著了?;蛘呤菗u晃著我的小骰子,猜著點數(shù),玩些幸運型的游戲。我總是離開的最晚的那個——因為父母都不在這邊,只有年邁的奶奶可以接我。在大家統(tǒng)統(tǒng)離開,只留下空空的椅子的時候,我會微蹙著眉,怔怔地望著窗外。這時候,教室又沉浸在一種少有的沉靜,濃重濃重地沉寂著。我懼怕老師忽然同我說些什么,便往往做出在想事情的樣子,其實,又有些什么呢,只是腦子里混沌的一片罷了。到奶奶來接我的時候,天便約莫放晴了。我只和奶奶在校園里走,聽那些零星拉長的雨聲。

也許,此時此刻雨幕中的我又會成為未來的我的過去。于是,此時此刻的風景,又將成為那時候的故事。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十四

《幾何原本》作為數(shù)學的圣經(jīng),第一部系統(tǒng)的數(shù)學著作,牛頓,愛因斯坦,就是以這種形式寫的《自然哲學的數(shù)學原理》和《相對論》,斯賓諾莎寫出哲學著作《倫理學》,倫理學可以作為哲學與社會科學以及心理學的接口,都是推理性很強。

幾何原本總共13卷,研究前六卷就可以了,因為后邊的都是應用前邊的理論,應用到具體的領域,無理數(shù),立體幾何等領域,幾何原本我認為最精髓的就是合理的假設,對點線面的抽象,這樣才得以使得后面的定理成立,其中第五個公設后來還被推翻了,以點線面作為基礎,以歐幾里得工具作為工具,進行了各種幾何現(xiàn)象的嚴密推理,我認為這些定理成立的條件必須是在,對幾條哲學原則默許了之后,才能成立。主要是最簡單的幾何形狀,從怎么畫出來,畫出來也是有根據(jù)的,再就是各種形狀的性質,以及各種形狀之間關系的定理,都是一步一步推理出來的。

在幾何原本后續(xù)的有阿波羅尼奧斯的《圓錐截線論》,牛頓的《自然哲學的數(shù)學原理》,算是比較系統(tǒng)的數(shù)學著作,也都是用歐幾里得工具進行證明的,后來的微積分工具的出現(xiàn),我認為是圓周率的求解過程,無限接近的思想,才使得微積分工具產(chǎn)生,現(xiàn)代數(shù)學看似陣容豪華,可是并沒有新的工具的出現(xiàn),只是對微積分工具在各個形狀上進行應用,數(shù)學主要是在空間上做文章,現(xiàn)在數(shù)學能干的活看似挺多,但是也要得益于物理學的發(fā)展,數(shù)學一方面往一般性方面發(fā)展,都忘了,細想數(shù)學思想是比較沒什么,只是腦力勞作比較大,特別是只是純數(shù)學研究,不做思想的人,很累也做不出有意義的工作。

看完二十世紀數(shù)學史,發(fā)現(xiàn)里面的人的著作,我一本也不想看,太虛。

讀幾何原本讀后感篇十五

望月懷古,登樓問心。古往今來,多少文人墨客,登樓憑欄眺,眼所見,心就到;眼未見,心也到。

謝朓樓,宣城名樓,李白在秋高氣爽的日子里登上此樓,順口吟出:。

江城如畫里,山晚望晴空。

兩水夾明鏡,雙橋落彩虹。

人煙寒橘柚,秋色老梧桐。

誰念北樓上,臨風懷謝公。

此時,眼中是滿滿的秋色。首聯(lián)大處落筆,概述眼中所見景色之美。接著,頷聯(lián)和頸聯(lián)就“如畫里”“望晴空”進行了具體的描繪。如此美景,詩人懷念起了建成這個登覽圣地的謝朓公。如果,此刻,他也在此,一同作詩唱和,這秋色則會更加不同。

這首詩語言清淺,音韻流暢,朗讀時畫面呈現(xiàn)在眼前,美得簡單澄澈,無豪情無幽怨,閑適輕松。

同樣是登樓遠眺,人人可見之景,卻因心境的不同,表現(xiàn)形式不同,意味則大不相同。被稱為詞中千中數(shù)一的《菩薩蠻(平林漠漠煙如織)》和剛才李白的《秋登宣城謝脁北樓》便是截然不同。這首詞據(jù)傳也是李白所作,但是浦江清先生考證認為非李白所作。全詞如下:。

平林漠漠煙如織,寒山一帶傷心碧。暝色入高樓,有人樓上愁。玉梯空佇立,宿鳥歸飛急。何處是歸程,長亭連短亭。

在這首詞里,登的是什么樓已經(jīng)不重要了。詞的中心放到了詞人自己的身上。詞人登樓,看到整齊的一排排樹林,看到升起的霧靄,直至夜色浸入高樓。詞人的愁緒也隨著夜色布滿,然后嘆息自問:“何處是歸程?”

上闕提到“有人樓上愁”,下闕點明原因,更重要的看不到的歸程被詞人借用庾信《哀江南賦》:“十里五里,長亭短亭”表達出來,心里的感受更重于眼里的感受,那么漫長的歸家路在哪里?在這同時,打開了讀者的思緒,增添讀者的想象,使這首詞詞變得余味無窮。

前者《秋登宣城謝脁北樓》更多描述眼中之景,巧妙的比喻足見詩人刻畫的功力。落點在景,但無余味。后者重在講求煉字刻畫,沉浸于“我”之中。落點在人,尋求共鳴。此為我見二者異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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