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記憶力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衰退,寫作可以彌補記憶的不足,將曾經(jīng)的人生經(jīng)歷和感悟記錄下來,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憶。那么我們該如何寫一篇較為完美的范文呢?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優(yōu)秀范文,供大家參考借鑒,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水龍吟·燕忙鶯懶芳?xì)垺菲?/h3>
蘭帳玉人睡覺,怪春衣、雪沾瓊綴。繡床旋滿,香毬無數(shù),才圓卻碎。時見蜂兒,仰粘輕粉,魚吞池水。望章臺路杳,金鞍游蕩,有盈盈淚。(香毬一作:香球)
燕兒忙忙,鶯兒懶獺,繁花芳?xì)?。柳堤上,楊花飄飄墜落,輕輕舒展,曼舞婆婆,在綠色的林木中點畫渲染,使人憶起韓愈“楊花榆莢無才思”的詩篇。楊花她悠閑地趁著春日的游絲,悄悄地進入了深深的庭院。此時正是日長門閉,依傍著珠簾四散。緩緩地想飄入閨房,卻又一如先前,被風(fēng)兒扶起。
美麗的玉帳里少婦正在入睡,楊花沾滿了少婦的春衣,像飛雪一般地沾附,像瓊玉一般輕綴。美麗的繡床上也很快就沾滿了無數(shù)的香球,才圓了,很快又破碎。少婦無法入睡,不時有蜂兒,身上沾著花粉在飛,池水里,有魚兒戲水歡會。望望那夫婿游蕩的長滿柳樹的`章臺路,路杳杳,無消息,不禁涌出了熱淚。
水龍吟:詞牌名,又名“龍吟曲”、“莊椿歲”、“小樓連苑”等。雙調(diào)一百零二字,前后片各四仄韻。
柳花:柳絮。
全無才思:指沒有爭奇斗艷之心,任性亂飛。
依前:依舊。
游絲:柳條隨風(fēng)舞動,像游動的絲線。
蘭帳:燕香的帷帳。玉人:美人。
雪沾瓊綴:落滿了柳絮。雪、瓊,均指白色的柳花。
繡床:繡花床。
魚吞池水:魚兒在水中打鬧。
章臺路杳:漢代長安有章臺街。《漢書·張敞傳》:“時罷朝會,過走馬章臺街,使御吏驅(qū),自以便面拊馬?!鳖亷煿抛⒅^其不欲見人,以扇自障面。后世以“章臺走馬”指冶游之事。
這首詠柳花的詞曾被蘇軾贊為妙絕,但詞史上,人們多贊賞東坡的和柳花詞,而對這首原作卻頗多微詞。實際上,這首詞清麗和婉,不失為詞中精品。
首句“燕忙鶯懶芳?xì)垺遍_篇點題,寫燕忙于營巢,鶯懶于啼唱,繁花紛紛凋殘,表明季節(jié)已是暮春:“堤上”,指明地點:“柳花飄墜”,點明主題。
破題之后,用“輕飛亂舞,點畫青林,全無才思”緊接上句,把柳花飄墜的形狀作了一番渲染。它為下文鋪敘,起了蓄勢的作用。韓愈《晚春》詩云:“草樹知春不久歸,百般紅紫斗芳菲。楊花榆莢無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飛?!币馑际钦f:“楊花和榆莢一無才華,二不工心計;不肯爭芳斗艷,開不出千紅萬絮的花。韓愈表面上是貶楊花,實際上卻暗寓自己的形象,稱許它潔白、灑脫和不事奔競。章楶用這個典故,自然也包含這層意思。
“閑趁游絲,靜臨深院,日長門閉。”寫到此,詞人竟把柳花虛擬成一群天真無邪、愛嬉鬧的孩子,悠閑地趁著春天的游絲,象蕩秋千似地悄悄進入了深邃的庭院。春日漸長,而庭院門卻整天閉著。柳花活似好奇的孩子一樣,想探個究竟。這樣,就把柳花的形象寫活了。
“傍珠簾散漫,垂垂欲下,依前被、風(fēng)扶起?!绷ňo挨著珠箔做的窗簾散開,緩緩地想下到閨房里去,卻一次又一次地被旋風(fēng)吹起來。這幾句深得南宋黃升和魏關(guān)之的欣賞。黃升說它“形容居”(《唐宋諸賢絕妙詞選》卷五評);魏慶之說它“曲盡楊花妙處”,甚至認(rèn)為蘇軾的和詞也“恐未能及”(《詩人玉屑》卷二十一)。當(dāng)然,把這首詞評蘇軾和詞之上是未免偏愛太過;但說它刻畫之工不同尋常,那是確實不假。這幾句除了刻畫出柳花的輕盈體態(tài)外,還把它擬人化了,賦予它以“栩栩如生”的神情,真正做到了形神俱似。
下片改從“玉人”方面寫:“蘭帳玉人睡覺,怪春衣、雪沾瓊綴。繡床旋滿,香球無數(shù),才圓卻碎。”唐圭璋等《唐宋詞選注》稱此詞為“閨怨詞”,估計就是從這里著眼的。到這里,“玉人”已成為詞中的女主人公,柳花反退居到陪襯的地位上了。但通篇自始至終不曾離開柳花的形象著筆,下片無非是再通過閨中少婦的心眼,進一步摹寫柳花的形神罷了。柳花終于鉆入了閨房,粘少婦的春衣上。少婦的繡花床很快被落絮堆滿,柳花象無數(shù)香球似地飛滾著,一會兒圓,一會兒又破碎了。這段描寫,不僅把柳花寫得神情酷肖,同時也把少婦惝恍迷離的內(nèi)心世界顯現(xiàn)出來。柳花少婦的心目中竟變成了輕薄子弟,千方沾惹,萬般追逐,乍合乍離,反覆無常。
“時見蜂兒,仰粘輕粉,魚吞池水”,這幾句既著意形容柳花飄空墜水時為蜂兒和魚所貪愛,又反襯幽閨少婦的孤寂無歡?!巴屡_路杳,金鞍游蕩,有盈盈淚。”借兩個典故,既狀寫柳花飄墜似淚花,又刻畫少婦望不見正“章臺走馬”的游冶郎時的痛苦心情。唐崔顥《渭城少年行》:“斗雞下杜塵初合,走馬章臺日半斜。章臺帝城稱貴里,青樓日晚歌鐘起”,即其一例。至于柳與章臺的關(guān)系,較早見于南朝梁詩人費昶《和蕭記室春旦有所思》:“楊柳何時歸,裊裊復(fù)依依,已映章臺陌,復(fù)掃長門扉?!碧拼鷤髌妗读蟼鳌酚钟小罢屡_柳”故事。
這首詞若有不足,當(dāng)是上下片主題不一,從而造成了形象的不集中。然而瑕不掩瑜,此詞仍值得用心玩味。
此詞大約作于宋神宗元豐四年(1081)。據(jù)蘇軾謫居黃州時寄章楶信中說:“承喻慎靜以處憂患。非心愛我之深,何以及此,謹(jǐn)置之座右也?!读ā吩~妙絕,使來者何以措詞。本不敢繼作,又思公正柳花飛時出巡按,坐想四子,閉門愁斷,故寫其意,次韻一首寄去,亦告不以示人也?!镀呦Α吩~亦錄呈?!?/p>
章楶(楶音:杰)(1027—1102)字質(zhì)夫,建州浦城(今屬福建)人。治平二年(1065)進士,知陳留縣。歷任提點湖北刑獄、成都路轉(zhuǎn)運使。元佑初,以直龍圖閣知慶州。哲宗時改知渭州,有邊功。建中靖國元年(1102),除同知樞密院事。崇寧元年卒,年七十六,謚莊簡,改謚莊敏?!端问贰酚袀?。《全宋詞》錄其詞二首。
《水龍吟·燕忙鶯懶芳?xì)垺菲?/h3>
水龍吟·燕忙鶯懶芳?xì)?/p>
燕忙鶯懶芳?xì)垼躺?、柳花飄墜。
輕飛亂舞,點畫青林,全無才思。
閑趁游絲,靜臨深院,日長門閉。
傍珠簾散漫,垂垂欲下,依前被、風(fēng)扶起。
蘭帳玉人睡覺,怪春衣、雪沾瓊綴。
繡床旋滿,香球無數(shù),才圓卻碎。
時見蜂兒,仰粘輕粉,魚吞池水。
望章臺路杳,金鞍游蕩,有盈盈淚。
燕子忙于營巢,黃鶯懶于吟啼,群芳凋息,江堤之上,柳花兒飄散滿地。漫天亂舞,點綴蒼翠的樹木——有些疏于心計。春日漸長,悠閑地乘借游絲,悄悄探臨深宅——庭院緊閉。依傍珠簾,輕歌曼舞,想緩緩親近,親近,一次次被風(fēng)兒吹起,吹起。
佳人春眠蘭帳,春衫沾滿雪花,綴滿瓊玉——好生奇異。落絮滿繡床,那無數(shù)香球,圓了,碎了。不時見,蜜蜂兒仰面親吻,池魚兒和水喃呢。和淚遙望章臺路,那人兒騎著金鞍馬,乘興游蕩——杳無音息。
燕子忙于營巢,黃鶯懶于吟啼,群芳凋息,江堤之上,柳花兒飄散滿地。漫天亂舞,點綴蒼翠的樹木——有些疏于心計。春日漸長,悠閑地乘借游絲,悄悄探臨深宅——庭院緊閉。依傍珠簾,輕歌曼舞,想緩緩親近,親近,一次次被風(fēng)兒吹起,吹起。
佳人春眠蘭帳,春衫沾滿雪花,綴滿瓊玉——好生奇異。落絮滿繡床,那無數(shù)香球,圓了,碎了。不時見,蜜蜂兒仰面親吻,池魚兒和水喃呢。和淚遙望章臺路,那人兒騎著金鞍馬,乘興游蕩——杳無音息。
這首詠柳花的詞曾被蘇軾贊為妙絕,但詞史上,人們多贊賞東坡的和柳花詞,而對這首原作卻頗多微詞。實際上,這首詞清麗和婉,不失為詞中精品。
首句“燕忙鶯懶芳?xì)垺遍_篇點題,寫燕忙于營巢,鶯懶于啼唱,繁花紛紛凋殘,表明季節(jié)已是暮春:“堤上”,指明地點:“柳花飄墜”,點明主題。
破題之后,用“輕飛亂舞,點畫青林,全無才思”緊接上句,把柳花飄墜的形狀作了一番渲染。它為下文鋪敘,起了蓄勢的作用。韓愈《晚春》詩云:“草樹知春不久歸,百般紅紫斗芳菲。楊花榆莢無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飛?!币馑际钦f:“楊花(即柳花)和榆莢一無才華,二不工心計;不肯爭芳斗艷,開不出千紅萬絮的花。韓愈表面上是貶楊花,實際上卻暗寓自己的形象,稱許它潔白、灑脫和不事奔競。章楶用這個典故,自然也包含這層意思。
“閑趁游絲,靜臨深院,日長門閉?!睂懙酱?,詞人竟把柳花虛擬成一群天真無邪、愛嬉鬧的孩子,悠閑地趁著春天的游絲,象蕩秋千似地悄悄進入了深邃的庭院。春日漸長,而庭院門卻整天閉著。柳花活似好奇的孩子一樣,想探個究竟。這樣,就把柳花的形象寫活了。
“傍珠簾散漫,垂垂欲下,依前被、風(fēng)扶起?!绷ňo挨著珠箔做的窗簾散開,緩緩地想下到閨房里去,卻一次又一次地被旋風(fēng)吹起來。這幾句深得南宋黃升和魏關(guān)之的欣賞。黃升說它“形容居”(《唐宋諸賢絕妙詞選》卷五評);魏慶之說它“曲盡楊花妙處”,甚至認(rèn)為蘇軾的和詞也“恐未能及”(《詩人玉屑》卷二十一)。當(dāng)然,把這首詞評蘇軾和詞之上是未免偏愛太過;但說它刻畫之工不同尋常,那是確實不假。這幾句除了刻畫出柳花的輕盈體態(tài)外,還把它擬人化了,賦予它以“栩栩如生”的神情,真正做到了形神俱似。
下片改從“玉人”方面寫:“蘭帳玉人睡覺,怪春衣、雪沾瓊綴。繡床旋滿,香球無數(shù),才圓卻碎?!?/p>
唐圭璋等《唐宋詞選注》稱此詞為“閨怨詞”,估計就是從這里著眼的。到這里,“玉人”已成為詞中的女主人公,柳花反退居到陪襯的地位上了。但通篇自始至終不曾離開柳花的形象著筆,下片無非是再通過閨中少婦的心眼,進一步摹寫柳花的形神罷了。柳花終于鉆入了閨房,粘少婦的春衣上。少婦的繡花床很快被落絮堆滿,柳花象無數(shù)香球似地飛滾著,一會兒圓,一會兒又破碎了。這段描寫,不僅把柳花寫得神情酷肖,同時也把少婦惝恍迷離的內(nèi)心世界顯現(xiàn)出來。柳花少婦的心目中竟變成了輕薄子弟,千方沾惹,萬般追逐,乍合乍離,反覆無常。
“時見蜂兒,仰粘輕粉,魚吞池水”,這幾句既著意形容柳花飄空墜水時為蜂兒和魚所貪愛,又反襯幽閨少婦的孤寂無歡。
“望章臺路杳,金鞍游蕩,有盈盈淚?!苯鑳蓚€典故,既狀寫柳花飄墜似淚花,又刻畫少婦望不見正“章臺走馬”的游冶郎時的痛苦心情。章臺為漢代長安街名?!稘h書·張敞傳》:“時罷朝會,過走馬章臺街,使御吏驅(qū),自以便面拊馬。”顏師古注謂其不欲見人,以扇自障面。后世以“章臺走馬”指冶游之事。唐崔顥《渭城少年行》:“斗雞下杜塵初合,走馬章臺日半斜。章臺帝城稱貴里,青樓日晚歌鐘起”,即其一例。至于柳與章臺的關(guān)系,較早見于南朝梁詩人費昶《和蕭記室春旦有所思》:“楊柳何時歸,裊裊復(fù)依依,已映章臺陌,復(fù)掃長門扉?!碧拼鷤髌妗读蟼鳌酚钟小罢屡_柳”故事。
這首詞若有不足,當(dāng)是上下片主題不一,從而造成了形象的不集中。然而瑕不掩瑜,此詞仍值得用心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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